一粒种子
不知道是被手掌温暖了
还是被春风唤醒了
挣脱手掌钻进土地
春总是太潦草
把几笔春风撇在田野就不管
父亲总是用农具耐心地修改
直到把春天整理得熨熨帖帖
只是累坏了一袭蓑衣和斗笠
挂在墙上了还淌着汗水